解决了。”老夏说道。
阿芬妈眼里划过一抹为难:“这得花多少钱呢,咱们手里也就…”
她说着说着低下了声音,想不让坐在沙发上的夏盈听到,老夏嗓门突然大了下:“那也得赔啊,听说章大隆半张脸都给划破了,难不成让咱家孩子去蹲局子啊。”
“可那些钱是给盈盈以后做嫁妆用的。”阿芬妈话里是说着,手已经去翻存折了。
“哼,看你干的好事。”夏盈没好气的起身走去了二楼,经过陈哲边上用力哼了声。
陈哲阴着脸,从头到尾没吭一个字,老夏夫妇哪怕骂他几句他心里也会舒坦一点,看着二老为自己愁眉苦脸他心里很难受。
“夏叔,阿姨,我做的事我自己解决。”陈哲向两人开口了。
“说什么傻话。”阿芬妈当即回道。
夏叔也是沉声说道:“好不容易盼着你成为武者了,要是蹲进去了不就可惜了。以后做事少冲动点,好好应对武科高考,争取进一所重点的武科大学,也算对我们两老的回报了。”
陈哲咬着牙,鼻子酸酸的,他从没见过自己亲身父母一眼,夏叔和阿芬妈把他视为己出从小好吃好喝的没差过。
每每想着报答这份恩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