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估算那段木桩的重量:“可能会有一吨多吧!”
走到里面,眼睛所看到的,到处都是各种木料、木雕、家具之类。张凡他们也很快就见到木雕大师杨老。
杨老同样对陈保利没有印象,一副询问的表情,让陈保利脸上尴尬之色闪了闪。
“小哥来过?”
陈保利苦笑:“一年前的事,我在您这要了一串珠子。”
说着,他把手腕露出来,一串佛珠展示在大家眼前。
杨老看了两眼,确实是自己的手笔,笑道:“人老记忆也差,来,我们坐下来喝茶。”
话是这么说,可眼睛却望着张凡手中的那段树根,香樟树的阴沉木,看样子碳化程度还有点高。
“刚挖到的?”他看向张凡。
张凡举起拇指:“杨老好眼力,挖出来还不到半天。您老过目,看值不值钱。对了,我还拍了照片。”
将木根递过去后,又把手机打开,点出照片给他们看。
青年给大家倒茶,然后凑过去看照片,是一个大树桩。不过,以树根居多,真正能打造成大物件的部分不多。
“首先,这是一段香樟树的阴沉木,比金丝楠的阴沉木要差不少的。我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