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叹了口气,他父亲好端端的一个本分县官没做什么却被连累迁来安陆,要是被胡乱定了罪名怕是要没为奴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南阳郡了。
官道远端一队士兵正在跑步前进边跑边喊着口号,一名在田边看守的士兵见状问旁边的同伴:“这莫非又是哪里出事了?”
另一人看了看行进间的队伍后笑着说那是在操练。他认得里面的几个人所以这是宇文统军的新军正在练长跑:“呐。腿上绑沙袋身上穿铠甲。也只有他们是这样练了。”
有见多识广的提出疑问说穿着铠甲跑到时候满身大汗的岂不是把两裆铠都弄湿了,甲片这么被汗沤着容易生锈,跑步时甲叶磨来磨去那些串着甲片的皮条更容易损耗。
“跑完了还得擦,再说这宇文统军还会缺铠甲?”那名消息灵通的士兵给出答案,“我跟你们说他们练三日休一日,操练时都要跑一次来回十里地!”
“这得多累啊,听说要是不跑这十里地的话在军营里早晚各一次还要跑圈。”又有人问道,宇文统军的军营就在安陆城外所以很多人都知道士兵们每日早晚都要绕校场跑步。虽然不用穿铠甲但长期下来当真是让人吃不消。
“累?你当宇文统军的军饷是这般容易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