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通紧跟在宇文温身后走出院子心中惊疑不定,他对这位年轻郎君识破凶手杀人手法的原因有些惴惴不安:这位郡公似乎对杀人...作案手法颇为熟悉啊!灼热铁钉入脑,伤口受热血凝所以没有血迹...莫非郡公以前...不不,这不可能,莫非是见过类似案子?
“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本官是听人说过这类案例,郑主薄莫非以为本官以前用这手段杀过人?”宇文温似笑非笑地问道,他察觉到郑通的表情故而有此一说,这位可以和任何人谈笑风声的‘麻衣神 相’如今苦着个脸大约是对自己的‘神 断’往某个不好的方向想了。
郑通只是颇为尴尬的说未有此想法,他他见状也不多说转身继续前行,郑通正胡思 乱想间宇文温又停下脚步说道:“本官治州,不想有冤案,这是底线。”
“卑职明白。”郑通闻言郑重的回答。
“实在是攀不到田、鲁两家也就罢了,本官另想办法。”
宇文温说完继续前行,郑通跟在身后只听得他口中哼着什么,细细听来似乎是首歌。
“尽吹散...”
“奋力拨云间,消得雾患...”
“泣血蝇虫笑苍天,孤帆叠影锁白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