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宇文温骑在马上哼了一声,如今他已没了方才醉眼朦胧的模样,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的看着郑通问有无收获。
郑通说田宗广之子田益龙在装病,宇文温瞥了他一眼后说不要废话。郑通闻言干咳数声说那田益龙在说谎。
“说谎有很多种目的,重点是什么?”宇文温似乎是早就料到这个回答满不在乎的问道。
“他在遮掩,在撇清,在撇清一切有可能让人联想到案件的事情。”郑通笑了笑,见着宇文温也是笑眯眯的样子他补充道:“真是欲盖弥彰!”
宇文温问道莫非田益龙否认四月时有入过城。见得对方点点头便问其看法如何,郑通见左右都识趣的落在后面便策马近前低声说嫌疑很大因为据之前城门守卫回忆四月中旬这田益龙是进过一次城的。
“查,查他那日入城做什么,查出真凭实据来本官看这父子俩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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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州,州狱某处刑房里一名中年人正被绑在刑架上,他身上衣物破破烂烂遍体鳞伤,垂着头一动不动,旁边一名光着膀子的狱卒将手中皮鞭放下拎起一桶水对着他当头泼了过去。
冷水当头泼来将那中年人弄得一个激灵,他勉强抬起头借着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