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身亡了。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张鱼在外禀报说周郎君已到,陈叔坚听得这话面如死灰,而宇文温有些纳闷的起身走出帐外,张鱼禀报的用词是‘周郎君’而不是‘周使君’,差了一个字那意思 可就有点不同了。
果不其然,在外面候着的是周三郎周法明,周二郎周法尚没见踪影,宇文温眉毛一扬走上前去:“原来是周三郎,周使君呢?帐内有故人正等着相见。”
周法明似乎是在纠结着什么,他见着宇文温发话干咳一声后说道:“家兄说,不认得什么故人,如今正在江上找人。”
“此话怎讲?”
“呃,方才在下乘船于大江之上,射中了敌军主帅陈叔坚,其人坠江不知所踪...”周法明几乎是从牙齿里迸出话来,“家兄正在率兵搜寻...”
宇文温用不可思 议的目光一般看着周法明,这两兄弟是和长沙王陈叔坚有仇的,他不信周法尚听不出自己的话外音,可如今还真就装疯卖傻了。
“呃,莫非本官被骗了?”宇文温摸摸光洁无须的下巴,“既然如此,那骗子可是着实可恶。”
‘你们不愿意当恶人,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当了。’他如是想,长沙王陈叔坚要是先被俘又被杀,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