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小山丘上,由十余人簇拥着的两名年轻人伸出戴着皮套的左手,让这两只鹞鹰各自稳稳的落下。
“阿龙,你这鹞子够狠,打不过也要打,真是像主人。”一名年轻人笑道,他说的是土话,样貌寻常不过两条眉毛有些接近,看起来像一字眉,拿起肉片喂着左手上那只鹞鹰。
田益龙笑了笑没搭话,只顾看着自己那伤痕累累的鹞鹰,看得出有些心疼,一字眉见状将鹞鹰再度放飞,关切的说:“这只的伤还能治,养好伤之前就别放了,再飞可真就废了。”
“废了再从你那里拿一只呗。”田益龙口是心非的说道,同样说的是土话,喂了几片肉之后,他将鹰眼蒙上转到鹰杠,上了脚栓给别人拿着。
“就不怕广叔说你玩物丧志?”一字眉干咳一声后说道。
“如今他哪里有空管我。”田益龙不以为意。
“说得也是,年初到你家里喝酒,广叔抱着小侄子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一字眉有些无奈,“我家那老头回去后就嚷嚷着找媒婆说亲!”
“你不是有相好的了么?”
“老头看不上啊!说是那什么寨的寨主有个女儿...”一字眉说到这里面露苦色,“我偷偷混进那寨子去探了一次,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