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顺知道女婿有些‘怪异’,和人不同的是府里从不蓄养家伎。
家伎,介于婢和妾之间,平日里表演歌舞,若是郎主宴请宾客,还得陪着客人饮酒作乐,若是郎主好客的话,家伎就顺便陪客人就寝。
若得郎主宠爱生下儿子,家伎可升为妾,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妾的地位也不高,有时家伎和妾都不是分得很明确,所以饮酒作乐时若是没有家伎,那妾出来陪酒也是理所当然。
这和同样出席的正室不一样,正室是作为女主人和男主人一起招待客人,而家伎和妾就是以色艺娱人,完全是两回事。
可若是让宇文温那两位出来陪酒,尉迟顺就怕女婿会飙,说实话崔达拏所问并不是无礼,因为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可是对于宇文温就未必了。
“上使有所不知。”宇文温说道,面色如常,“下官不好歌舞,府里未蓄有家伎。”
尉迟顺干咳一声,侧身在崔达拏旁低语说教女无方,对方不是傻瓜,听得出来这是说有母老虎在‘作祟’,他也不是非得要宇文温让家伎或妾室出来陪酒,只是平日里各家宴请时都是如此,故而有些奇怪。
“来来来,上使喝酒,喝酒,歌舞听多了烦人得紧。”郑万顷端起酒杯敬酒,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