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误了朝廷大事,只有尉迟顺方便居中调解。
他知道席毗罗是父亲的左臂右膀,所以不能让其子折辱太过,席叉罗已经做出了足够的姿态,他只能是劝女婿‘见好就收’,这位出来看风景都能弄出事来,尉迟顺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宇文温可以不给崔达拏面子,但岳父的面子不能不给,见着火候差不多,便阴阳怪气的‘和解’:“都是误会,席郎君,一定要弄清楚,本官是索...”
尉迟顺干咳数声打断女婿的毒舌,有了他这个‘和事佬’,双方算是有了台阶下,席盛向宇文温及周法明、田益龙等人行礼道歉,宇文温则表示确系‘误会’,自己也是太冲动了。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席叉罗领着侄子一路送行送到淝水入淮河口旁,见着浩浩荡荡一大群人顺利渡河抵达北岸才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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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河北岸,宇文温在等着大队人马整装,方才率先发飙的周法明在一旁讷讷:“使君,方才是在下失礼,言谈间折辱了使君,还请赎罪。”
“哪里的话,无端端被疯狗咬了,自然是要打回去的。”宇文温不以为意,在后世他见过无数‘地图炮’,地域攻击一上来那就是腥风血雨不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