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手脚抽搐口吐白沫。
‘羊癫疯,时好时坏的间歇性羊癫疯,只要在邺城就怎么都治不好的间歇性羊癫疯!’
“使君冷静些,请顾全大局!”郑万顷不顾殿前失仪,低声的提醒着宇文温。
‘顾全大局!我叩头叩得额骨都不知道裂了没有,特么换回来的是在邺城做七个多月吉祥物!’
宇文温心中忿忿不平,不过郑万顷的话倒是让他冷静下来,要提前开溜有很多办法,在大殿上装病表演‘行为艺术’那就真是杀鸡用牛刀了。
想起临行前父亲的千叮咛万嘱咐,宇文温长舒一口气,方才他辛苦折腾了一番,正常收场好像也不错,至于为何‘货不对板’,那就慢慢算账。
又瞥了一眼上左侧的尉迟迥,他觉得事情还是有些蹊跷,按说这位爷爷辈的行事不该如此儿戏,就算要阴人也不会用如此低端的手段。
也许老丞相已经和皇帝说过了,只是某种原因下,皇帝竟然改变了主意。
作为一个心理阴暗的人,作为一个受迫害妄想症深度患者,宇文温设想了两个可能:小皇帝有意挽留他,也许是为方才的场面感动,想到父兄遇害而自己孤孤伶仃,所以想要和难得一见的亲人多亲近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