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微臣在长安亦住了十余年,邺城饮食与长安类似,哪有不习惯之理?倒是初至山南安州,有些水土不服。”
“长安...”宇文乾铿闻言有些失神 ,“朕当年亦随父王在长安居住...”
见着无意间勾起小皇帝思 念之情,宇文温只怪自己没留神 说漏嘴,他自己是父兄双全,而对方则是全家几乎死绝,唯独一个阿姊远嫁突厥,今生怕是再未能见面。
“陛下勿忧,杞国公和世子在山南厉兵秣马,微臣也日夜操练士兵,终有一日,能够报仇雪耻。”
宇文乾铿“嗯”了一声,随即振作精神 道:“西阳公,那日在朝会上,朕一时感慨,忘记丞相事先所说,原定西阳公过了重阳节便回去,结果却说成年后了。”
“陛下,微臣难得来一趟邺城,多待一些时日也无妨。”宇文温笑道,心中却无奈至极,他当然想顺杆往上爬,让皇帝答应重阳节后就让他回去,奈何此时说出来太不近人情,除了‘表白心迹’,也没法说其他的。
“西阳公,山南正是紧张备战之际,巴州临江,对面即是陈国要地郢州,西阳公为一军主帅,岂有久离之理,朕自当以国事为重。”
“微臣惶恐,且待过后再说吧,九九重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