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十六,便出任益州总管,安抚百姓,驾驭军旅,年纪不是问题。”
“当时朝廷上下一心,齐王虽年少但得僚佐相助,各州刺史亦不敢阴奉阳违,如今的局势可不一样。”
“莫非使君觉得江北各州,有刺史意图不轨?”
“非也,无非是人之常情罢了,古语有云‘主少国疑’,总管一职亦是如此,几位使君里,除了衡州的周使君,其余数人年纪可都是父亲一辈的了。”
“莫非使君要等上三五年?大行台可等不得。”郑万顷笑道,他作为宇文亮的心腹,知其对宇文温的安排,这位宇文二郎到巴州当刺史,就是为接任黄州总管一职做准备。
其实这一安排的目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只是不知何故,当事人宇文温却没那么急,郑万顷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对方要军功有军功,要政绩有政绩,也不太像那种容易受困于流言的人,竟然会不急。
“等上三五年自是不可能,所以要凭着功劳说话,昔年齐王出镇益州,众人颇不以为然,亏得朝廷极力支持,兼之齐王才干过人,方才将益州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立碑称颂。”
“下官不才,不敢与齐王相提并论,唯有多立军功,方能让人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