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这位是长宁郡公尉迟敬。”尉迟顺介绍道,今日在场的都是他的弟弟、堂弟,而他又是宇文温的岳父,所以担负介绍之责。
“那个爱哭的三娘,如今都做母亲了,西阳公,何时带小侄孙过来,让诸位外叔公抱抱?”
“下次,下次一定带来。”
宇文温和两位“堂叔”寒暄着,和几位“叔叔”、“堂叔”交谈片刻后,又有一人上前,那人也是四十多岁年纪,一脸大胡子,宇文温是第一次见到对方,但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有些面熟。
“这位是永昌郡公、徐州总管席毗罗。”
‘难怪这么面熟,你家老二还真是亲生的哎!’宇文温心中吐槽,这位就是在扬州寿春城外,和他起冲突的席二郎之父席毗罗。
“原来是永昌郡公,那日在寿春...”他开口说道。
“西阳公,席某教子无方,那日犬子冲撞了西阳公,实属不敬,席某在此赔罪了。”席毗罗抢先话,说完便要躬身行礼,却被宇文温扶住。
“不敢当,是我脾气太臭了,和令郎是一场误会。”宇文温一脸诚心道歉的模样。
“说得对,误会,都是误会。”尉迟顺笑道,女婿知道轻重,这让他很欣慰,如今在场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