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没兵给他折腾,而妻妾也不在身边,宇文温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出门已经快要两个月时间,昨日又见识了“尉迟家的男人们”的实力,一肚子火没处泄。
转移注意力的办法也不是没有,东想西想就很有效,不过宇文温怕想多了钻牛角尖,走火入魔变神 经病,所以没选择这一办法。
他没想过问“城中有妓女否”,也不打算找五姑娘解决问题,只能是悲催的用体育锻炼来消耗多余的能量,以便睡个好觉。
折腾了不知道多少组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宇文温总算是累得差点起不来,门外候着的张鱼打来热水,他好好的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裳却未就寝,而是在书案边挑灯夜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外传来说话声,片刻后房门打开一人走了进来,宇文温抬头看去随后点点头说:“坐吧。”
来人却是护卫头领张\定,他身着灰黑色夜行服,行色匆匆的样子,见着宇文温看向自己便开始汇报:“郎君,方才一路追踪,未现异常。”
“你的看法如何?”宇文温问道。
“很难说,这李御医和城里权贵来往颇多,出诊的人家不在少数,区区数日的行径看不出什么来。”
“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