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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郡公恕罪!”话音刚落,啪啪声响起,是刑部自抽耳光,连带着一众人也开始自抽耳光,连绵的啪啪声让牢中众人看呆。
而其他牢房的犯人见状也是目瞪口呆,他们看着这些能决定自己命运的大官如此“自残”,一时间连例行的喊冤都忘了,大牢之中除了打耳光的啪啪声再无别的动静。
“诸位为何如此?”牛鼻子道士见状大惊,他见着面前一群官员如此行事,不太清楚出了什么事情,起身便要上前搀扶,却被宇文温拉住。
“道长,他们在修道,就不要惊扰了。”
“这修的是什么道,世间哪有如此修道之法?”
“他们修的,是官道,与道长有所不同。”
“只是这其中莫非有误会?他们称呼道友为什么公,莫非道友身份有异?”牛鼻子道士总算有些开窍了。
“啊,我并非道士,方才一直未能说清,道长还请恕罪。”宇文温也不想隐瞒,再装下去尴尬症又得犯了。
“原来是居士,居士沉沦人世,却能一心向道,也是颇为难得的。”牛鼻子道士恍然大悟。
宇文温闻言无语,这位能够和人正常对话,可却是不太通世事,各种表现有些“蠢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