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几名士兵,看来是尉迟顺安排的“监护人”,宇文温想着对方大约是无心之失,便缓了缓情绪说道:“道长何事?我并非居士,莫要喊错了。”
牛鼻子道士跑到他面前,喘了喘气说方才在那房间里,听得宇文温说的“修仙之道”颇有感触,还想和他交流一二,宇文温闻言摆摆手:“方才所言,我也是道听途说罢了。”
“非也,非也,居士...郎君虽非出世之人,却颇有悟性,既然颇通修仙之道,那边与贫道均为同道中人。”
宇文温听得最后四字不由得眼皮一跳,他在那个时代被网络词语污染得思 想有些污,极度反感“同道中人”这四个字。
他的女人是禁脔,绝不会和谁做同道中人,上一个想和他做同道中人的昏君,已经被宇文温手刃了。
当然他知道这也是牛鼻子道长的“无心之失”,所以挤出笑容‘勘误’:“道长,我乃朝廷命官,对修道不感兴趣。”
“啊?哦...不过贫道还是多谢郎君了。”牛鼻子道士作了个揖,“方才在房里,多亏郎君出手相助。”
“无妨,道长多保重吧,要配合官府,把炼丹时生了什么都说清楚了。”宇文温说完便拔腿要走,牛鼻子道士又作揖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