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有么?”
“没,江南歌舞又是另外一种风情,有空带你去见识一下。”周法明笑道,不过想起当前局势,他补充一句:“啊,那也不知何时才能去了。”
鼓声渐小,柘枝伎舞毕之后行礼,对着上的宇文温莞尔一笑,随后一步三摇的退场,宇文温笑着对坐在身边的安吐罗说道:“安掌柜的柘枝伎不错,颇有长安乐坊的水准。”
“郡公好眼力,此伎便是安某从长安乐坊带来的。”
“安掌柜好雅致,本公在山南,许久没见柘枝舞了,如今再观颇为感慨呐...来,干杯!”
双方碰杯之后一饮而尽,一名女子上前为宇文温和安吐罗斟酒,其人深目高鼻,为安吐罗之妻康氏,亦为粟特人,今日安吐罗在府里设下酒宴,夫妻俩齐上阵招待贵客。
贵客指的当然是宇文温,这位西阳郡公身份不低,又是大周宗室,若以正式场合来说,区区粟特胡商安吐罗没资格和宇文温同坐。
正所谓“士农工商”,商人的身份很低,在各国都是特意压制的对象,但国民生计又离不开商人,尤其这权贵们挥金如土竞相斗富的时代,更需要商人为他们赚钱,解决奢侈生活的开销问题。
所以实际上商人的地位起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