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拉泔水的!绕路就绕路!”车夫嘟囔着,他身边坐着的年轻人跳下车,牵着挽马协助马车掉头,护卫们冷冷的看着马车转向,警戒的神 色稍微放松了些。
“瞧那德行!拉泔水还这么威风,以为拉的是金子么!”最先难的那个护卫低声骂道,旁边人问他是不是认得这拉泔水的,他呸了一声骂道:“谁认得那拉泔水的,我就是这么一诳,结果这厮还真是拉泔水的。”
护卫们拦住了试图接近府邸的马车,那马车掉了个头反方向离开,走了十余步距离后,年轻人又上了马车,车夫低声问道:“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马车的挽马在东侧,车队一会定然是向东端路口走。”
“很好,我放慢度,你留神 马车的动静。”张\定吩咐着,如今的他已经乔装打扮,变得面目全非。
“放心,我用镜子看着呢,只要不回头,那些人就不会起疑心。”
“一会把握好距离,动作隐秘些,前方有席府的眼线。”张\定叮嘱着。
“知道。”
就在两炷香时间之前,张\定还在使邸里和邸令交谈,为的就是让对方‘见证’自己在使邸里,然后得宇文温命令,从地道潜出使邸,在其北侧的一处民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