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大牢阉了他,这事情就是明摆着的,虽然没有证据,但不代表上位者猜不出来。
席二郎做初一,那宇文二郎就做十五,大不了掀桌,事情演变成权贵家的郎君们“狗咬狗”,让天下的不明真相群众看热闹。
这样一来名声肯定受损,对于宇文温来说都无所谓了,男人嘛,畏头畏尾的像什么话。
连杀人都不敢,还敢说报仇?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使君?”谢华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正说着话,却见宇文温似乎在冷笑,第一反应就是对方要飙,所以赶紧‘问安’。
“啊?啊...如今是何时间了?怎么席郎君还没到么?”
“使君,要不下官派人去打探一二?”
“嗯,那就有劳邸令了。”
两人正交谈间,张\定从一处回廊里走来,谢华见着了他,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而同时暗暗松了口气的,还有宇文温。
“使君,下官这就安排人去席府打听。”谢华说完之后告退,而宇文温则若无其事的向着自己院子走去,张\定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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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先下手了,会是什么人干的?”宇文温问道,他既是问自己,又是问在场的张\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