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尉迟顺缓缓说道,“当然也有可能是西阳郡公自己放的,对吧林司寇?”
“这这...下官失职,一定再次严查手下!”林彦欲哭无泪,他好端端的奉命办案,未曾想如此大一盆屎泼到自己身上,要是一不留神 ,连他自己都要倒霉。
尉迟迥缓缓看了在场众人,没有揪着林彦“失职”的问题不放,随即开口问案情是不是毫无进展,大司寇说还现一个线索。
席胜遇袭次日,有人到秋官府报案,自陈是拉泔水为生,前一日上午驾驶泔水车时被人打昏,醒来后已是傍晚,而那泔水车却不见了,后来在某处巷子找到,泔水桶少了几个。
这年头没有人会抢泔水桶,报案之人又是干这行干了许多年,不存在抢地盘被人教训的问题,而按其每日行进的路线,当时应该正好经过席府附近。
得知这一消息,办案人员又询问了席府护卫,经过一番调查,得知席胜遇刺时护卫们曾在府邸西端拦下一辆泔水车,据此推断那车上两人极有可能是刺客同党。
“丞相,此二人必定是意图接应席马五的刺客同党,只是席马五无法往西突破便往东跑了,那两人则趁着场面混乱悄悄离开。”
“查到这两个人的动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