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活都是个问题,既然宇文温大慈悲愿意养着,那秋官府求之不得。
宇文温倒也不傻,提出要求说他是帮官府分忧顺便行善,花费的钱帛就算了,万一人死了有家属哭上门来,秋官府可得做主。
当然得做主,秋官府如今恨不得把宇文温供起来,只求对方莫要再折腾他们,哪里敢让对方不痛快。
不过他们此次前来也不是一无所获,前不久徐州总管席毗罗次子遇刺,刺客如今依旧逍遥法外,他们担心此人会是那弑主恶仆,但经过刚才的确认,此人样貌和嫌犯不同。
“也不知那厮躲到哪里去了。”吏员们摇摇头叹道。
院内,宇文温送走了医生,随即示意护卫把守院子,他则领着张鱼走入房间内。
张\定正在玩匕,而他面前的榻上,那个一直昏迷不醒的年轻人已经坐起身来,背靠墙壁满是警戒的看着刚进来的宇文温。
“醒了?”宇文温问道,张鱼则是警惕万分的盯着那个男子。
“你们是...是...”
“拿去,把脸洗一下!”张\定扔了条蘸水的毛巾过去,男子迟疑片刻用毛巾在脸上一抹,其样貌竟然与之前略有不同。
关键的面部特征变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