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遇见大事,这气运也没谁能比了,他为了女儿和外孙日后着想,怎么着也得让其养好伤再走。
邺城到巴州两千里路,一路上颠来颠去的,万一伤口迸裂来个一命呜呼,你让我女儿怎么办?你让我外孙怎么办?
尉迟顺走后,宇文温叹了口气,他不是不知道养伤的重要性,只是实在是坐立不安,隋国此次的攻势明摆着来头不小,山南不可能独善其身。
到时周隋两国打起来,陈国搞不好会偷鸡摸狗,那么长江一线当其冲。
正所谓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他折腾得江南郢州鸡飞狗跳,说不定陈军就憋着一口气要报仇,到时一打起来,他这个刺史、主帅却不在现场,真是让人急得团团转。
我辛辛苦苦准备,张罗了几十桌酒席,拜了堂后要入洞房却没份,还有天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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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骑兵护送着马车,行走在邺城的街道上,尉迟顺见着小女儿尉迟明月低头不语,便问方才在使邸为何惊呼一声。
“啊?啊...方才...方才女儿见着姊夫身上有血迹,一时间失言了...”尉迟明月讷讷说道。
“你看你,为父不让你来,偏要来,都说了你姊夫身上都是伤,见着了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