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郎君见谅,我家郎君为情所伤,方才多有得罪...”
“好...好诗!”
关郎君回味着诗句,满是惊喜之色,那名女子握着手腕,也是口中念着诗句,完全没有把宇文温失礼行为放在心上。
“长相思 ...诗中那淡淡的悲凉之意...”
她轻轻叹道,不由得些许伤感,此时孔先生回过神 来,去一旁拿先前的纸笔,提笔要将这诗记下,却被激动之情感染,手腕颤抖不已。
“来了,来了,纸笔来了!”
沈先生推门而入,却见屋内情景与先前大有不同,而孔先生则是提笔写着什么,上前一看,却是一新诗,正奇怪间,却听得关郎君笑道:“你可是错过一好诗了。”
“啊?”
“愣着作甚,快把先前那...《将进酒》记下来!”
见着郑通正在抢酒壶,而宇文温却丝毫不让,关郎君面露同情之色:“如此佳作却有一丝悲凉之意,余郎君想来真是为情所伤。”
“见笑了,见笑了,我家郎君心情烦躁,这般饮下去怕是会伤身,在下冒昧,与郎君先行告退。”
郑通勉强笑着,心里只是叫苦,如今宇文温眼见着就要酒疯,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