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小的没见过,听闻此虫生在水里,人畜一旦误入疫水,蛊虫便透皮入体,想来十分细小。”
孔颖达没再说话,静静的看着窗外景色,他今年十二岁,随着父亲在青州居住,听闻经学名家、二刘之一的刘焯在山南黄州办学授业,不远千里赶来黄州治所黄州西阳城求学。
官道一路向南,穿越一条河流,孔颖达指着河边一车轮状物体问道:“这是...水车?”
同车的老仆点了点头:“是的,此为水车,沿着河道两岸还有很多。”
“这水车有何用?”
“用处很多,舂米、碾米什么的,借用水力替代人力、畜力。”
“原来如此。”
孔颖达长居北地,来到这荆楚之地,许多风土人情都没见过,自从沿着官道,从光州翻越大别山南下,进入黄州总管府地界后,所见所闻愈与家乡迥异。
先是口音和方言,他说的话别人不大听得懂,别人说的话他也不大听得懂,当然若是和驿站吏员交谈还勉强,无非是口音不同,可要是与当地人说话,那就是睁眼瞎。
马车很快来到西阳城,看着城门处熙熙攘攘的人群,又看看西阳城那宏伟的城墙,孔颖达有些疑惑:“这西阳城似乎人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