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呢,都是一卷卷的,不过求学社出版的书却是装订成册,叫做本,大概就是卷的意思 ...”
“请问求学社为何社?”
“求学社?就当他是书肆吧...这出版,就是印制,不是手写,就是...嗨,州学会派人讲解,孔兄自然会懂的...”
萧瑀不停地说,孔颖达每个字都听得懂,但合起来的词汇就完全陌生,就这么走着,来到一处学堂外,大老远便听见内里一人正在讲学,中气十足。
见着有人近前,门口有杂役上前询问:“两位郎君,是来听讲还是寻人?”
“听刘博士讲学,不知此处是否是刘博士讲学处?”
“正是,不知两位郎君是否州学学生?”
孔颖达闻言眉毛一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不是州学学生都可以听刘博士讲学,若非学生只要事先在州学登记过即可,但在堂上只有州学学生方可提问。”杂役的语气很平和,“对了,这位郎君下次来,可得穿上学服,这样以便刘博士辨别。”
“原来如此。”孔颖达点点头,他今日是来拜见刘博士,不过既然对方在讲学,那他就顺便旁听一二。
然而当他二人在杂役的带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