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州学食堂,身着学服的学子们正在用餐,孔颖达穿着新领学服,端着盘子上的饭、菜,来到两位“学长”身边坐下。
萧瑀和宇文理其实也没比他入学早多少,不过对州学的各项制度明显熟悉很多,所以孔颖达决定先来请教二人相关事宜。
“呐,别的不说,江南黄梅天,届时到处湿漉漉的,要提防被褥霉。”
“口渴别喝生水,开水房可以打水,每日前三壶免费,第四壶起可就是要收钱的,不过每日两壶基本就够,无需担心,洗澡水第一桶也是免费。”
“要登记联系人,或者保人,千万别糊弄,不是说防贼,是多个手段以便你生病或者不测时联系家人,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官府查起来也能有些头绪。”
萧瑀和宇文理不停地说着,孔颖达一一谨记在心,他觉这黄州州学真的和别处不一样,各项规定很细,那种感觉让人不知道如何用语言归纳出来。
州学有学舍,当然学生入住还得额外交费,自己在外边解决住宿问题也行,但要定期在州学备案,以免出事找不到人,而那‘联系人’也是同样目的。
州学有食堂,当然也是只有学生才能用餐,一日两餐,费用已经包括在学费里了,然后住在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