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会一张书单,图书馆藏书的目录上面都有。”萧瑀说到这里,特地提醒了一下:“书,可都是一本本的,叫做线装本。”
孔颖达很纠结为何书是“一本”而不是“一卷”,自古以来书就是“卷”,又何曾听过“线装本”?
“孔兄,州学的好去处可不止图书馆,还有一处地方也是让人趋之若鹜。”
“此是何处?”
“辩堂!所有人可在此辩论,即便是刘博士,也定时在此坐镇,任何学生都可以问!”
“此话当真!”
孔颖达闻言眼睛一亮,他最喜欢辩论了!
“当真,不过呢,刘博士很忙,时隔几日才有时间来,更多的是学子之间组队辩论,当然为了防止场面失控,都有州学先生主持。”
“组队?这是什么?”
“也就是几名同好一队,和另一队辩论,队中人人都能言,免得一人说到喉咙沙哑,当然还有自由辩论,谁够胆的可以单枪匹马舌战群儒!”
‘用不着组队,我一个人就行!’
孔颖达如是想,当然没说出来,他愈觉得此次南下是来对了。
“不知两位是住在学舍,还是住在各自府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