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精织布降到三百文,客商拿着这流通券到柜坊兑现,同样是兑现一千匹精织布。”
“布价如同水位,流通券如同船只,面值一如船里装载的货物,无论水位是涨是落,船里的货物会因此有所增减么?”
宇文“叫兽”的比喻很形象,三位“女学生”很快便理解了,但萧九娘还是不懂就问:“那为何不把面值定为若干文呢?”
这属于政治幼稚者才会问的问题,前一个是尉迟炽繁,所以这位“先行者”开口解释:“朝廷严查私铸,为的就是确保制钱的流通,若是流通券直接和制钱挂...钩,那和私铸有何区别?”
“说得对,流通券算是一种经商行为,卖方用信誉担保推出的一种中介物,买方相信这种担保,双方你情我愿,用这种东西简化交易手续。”
这是宇文温的歪理邪说,尽量不触碰高压线,这种事可大可小,虽说在山南地界他有人罩着不怕,但考虑到各种因素,还是谨慎行事为好。
朝廷已经允许你们在山南设钱监开炉铸钱了,搞出个流通券替代铜钱想干什么?不稀罕用朝廷定下的制钱?不愿意当大周的臣子?
尉迟丞相怒目圆瞪,指着宇文温的鼻子破口大骂,当然这是他自行脑补的画面,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