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猫挠了?”
田益龙促狭的说着,他面前的年轻人眉毛隐约连一条线,俗称“一字眉”,右侧面颊上有三道划痕,红彤彤的清晰可见。
“没办法,怀了崽子脾气差,总不能反打过去不是?”
“总不能无缘无故挠人吧,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偷腥了?”
“偷腥!我领着人去捕奴...进山,哪有空偷腥,不就是回来交货时在城里喝了些酒,染了些脂粉气么...总不能让陪酒的小娘子不用胭脂水粉吧。”
一字眉无奈的抱怨着,他杀过老虎,可家里母老虎更加厉害,动起手来胜负还在两可之间,如今有了身孕他更是不能还手了。
婆娘泼辣但会持家,他经常外出,就靠着母老虎主持家务,解了自己的后顾之忧,奈何耍起脾气来真是头痛得紧,拳脚相加,又是咬又是挠的。
“不是我说你,弟妹如今搬来西阳城暂住保胎,人生地不熟的,平日里也没几处地方去,你好容易回来一趟多陪着说说话,多让着点,人家大着肚子呢。”
“知道啊,这不被挠了也得陪着笑脸么?好容易才抽身转到你这里来坐坐。”
“坐坐?你不光是来坐坐的,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