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
伴随着一声惊叫,一只脖子被割鲜血淋漓却没死的鸭子扑腾着,在院子里窜起来,一帮人手忙脚乱的去追,场面弄得混乱不堪。
吴老六的儿媳妇杀鸭失手,给鸭子割脖子却没杀透,他也不好责怪么,毕竟接连几日大家都在杀鸭拔毛,两只手都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了。
“砍头砍头,把头直接砍了!”
“别愣着,继续拔毛!”
“阿耶,我肚子饿了!”
这是小孙子在哭诉,才七八岁年纪,也被叫来拔毛,眼见着午时临近,小家伙挨不住饿了。
“莫哭莫哭,一会就有饭吃了,先把这簸箕端去那边晒。”
“东家!裁缝店那边来人催了,问羽绒好了没有,等着用呢!”
“老刘呢?死哪里去了,我不是让他去装车了么?”
“东家!军器监的顺路过来收羽毛,老刘在交接呢,要是错过了得自己运去。”
吴老六忙得团团转,一跺脚自己跑去办交接,好容易转回来,小儿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
“阿爹!裁...缝店...那边又...”
“马上送去,马上就送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