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宇文亮却不以为意,哈哈笑道:“沛公自两河口一別,为山南传来不少长安的消息啊。”
梁士彦闻言有些意外,他和宇文亮在两河口大战时,监军长史便是郑译,乱军之中郑译有一段时间下落不明,事后据其自述是侥幸脱身,如今看来这位墙头草应该是被俘了,从那时起便投靠宇文亮做内应。
郑译听得宇文亮这样说,心中石头落了地,知道是“小老弟”宇文温已和其父宇文亮打过招呼,看来今夜这孤注一掷算是对了。
宇文亮又问舒国公在何处,梁士彦叹了口气说道:“有人告密,杨坚先制人,舒国公于府邸被围,不幸战殁。”
宇文亮点点头,面露遗憾之色,不过内心却松了口气,因为他刚才是和梁士彦在演戏。
刘昉与梁士彦新妇私通的消息,还有其外甥裴通可能会告密的事情,是宇文温告诉宇文亮的,又由宇文亮转达给梁士彦。
宇文亮不知道次子是如何知道这种事,不过如今看来,真是一箭双雕。
当年协助杨坚篡权的“黄(舒)、沛”,不死一个没办法交代,如今刘昉死了,剩下个郑译正好拿来效仿汉高祖与雍齿故事,用来安抚人心。
“这位是?”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