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滑板最重要,宇文温刚才用自身经历教育了孩子们,玩滑板如果不带护具会是何种下场,摔得四脚朝天不说,还会碰得身上四处淤青。
“这是怎的?让鹊哥和棘郎戴护具,做阿耶的自己却不戴,结果摔成这般。”
尉迟炽繁嗔怪着,用丝巾蘸药酒帮宇文温擦淤肿之处。
“大意了,原以为不打紧,未曾料腿软一下子没踩稳。”宇文温说到腿软时特意加重了语气,尉迟炽繁闻言面色微红。
接连数晚通宵大战,她被夫君折腾得腿都并不拢,走起路来姿势别扭,而宇文温只是“腿软”而已,想起昨晚那一幕幕,尉迟炽繁不由得走神 。
“哎哟!揉哪呢这是!”
听着宇文温一声‘惨叫’,尉迟炽繁回过神 来:“啊,妾一时走神 ...”
“走神 ?过来,给为夫捏捏。”
“三郎!孩子们都还在啊!”
“捏个手都怕被人看见?三娘以为为夫要捏哪里?嗯?”
夫妻间打情骂俏,气氛又温馨了几许,宇文温出征在外数月,如今平安归来与妻儿团聚,自然是要享受家庭温暖。
他憋了一肚子“火”,这几日全部倾泻在尉迟炽繁身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