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宇文温问道,尽量放缓语气,因为鹊哥如今孤零零的站着,小伙伴没人敢站在他身边,个个都是大祸临头的惊恐模样。
“他…是他先踹我。”
鹊哥面上有淤青,看起来确实是被人弄得,如今低着头看脚尖,惶惶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那弟弟为何要踹鹊哥呢?”
“我不知道。”
“棘郎踹了兄长么?”
棘郎闻言底气泄了一半,原想着干嚎蒙混过关,不过被阿耶这么盯着,阿娘又没帮说话,最后支支吾吾承认了:“我踹了。”
“为何要踹呢?”
“因为兄长不让我,比赛老赢!”
“赢就赢呗,棘郎以后赢回来就行了。”
“我是嫡子,他就该让我!”
宇文温闻言愣了一下,鹊哥面色暗,而尉迟炽繁面色紧张起来,童言无忌,但别人听起来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哎哟,阿耶还说棘郎被猫挠了,原来是鹊哥挠的,多大点事,来来来,陪阿耶坐下,说说刚才生什么事了?”
宇文温招招手,让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和自己坐在榻上,尉迟炽繁悄悄摆了摆手,张鱼见状让周围的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