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该守的制度就得守。
出行时,什么时候该戴什么冠冕、该穿什么服色都有讲究;会见不同身份的客人,从入门到送客的礼数也有区别,还得严格执行。
宇文温别想再如往日那般,穿着裲裆衫、大口裤,踩着木屐会见客人。
只过了三日,他就觉得有些不自在,做起事情来似乎不像往日那般行云流水,无他,繁文缛节掣肘,如同穿着长裤快跑般施展不开。
那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这就是制度,这就是规矩,宇文温既然想让别人遵守制度、守规矩,那么他就得做好示范,公文往来就是如此,随着地位和官位的提升,只会越来越繁琐。
黄州总管,再忙再繁琐,能忙得过山南道大行台尚书令?能忙得过雍州牧?能忙得过都督中外诸军事的丞相?
宇文温有志向,所以眼光看得也很远,当年做刺史、带虎林军可以亲力亲为,可当了总管又增加军府、大将军府就得靠长史等佐官来协助。
如今不过是进位郡王爵,事务也没增加太多,不如趁机适应如何用幕僚管事,毕竟凡事亲力亲为,真的是会累到折寿的。
季汉的诸葛丞相就是这样累垮了,他可不想重蹈覆辙,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