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三个了,他到底还要换几个皇帝!先帝的嘱托呢?你们是不是忘了?良心都让狗吃了!”
“宇文家的江山,我等自会守护,晋王如此行事,当然是有苦衷的。”
“好,好!你的话,我李显庆没齿难忘!”
“外祖?”
一声呼唤,将尉迟迥从往事中拉回来,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沉鱼落雁的面庞。
“外祖,起风了,是不是要到屋里去?”尉迟炽繁关切的问道,儿子宇文维城则在一旁看着盆栽。
“不用,不用,方才差点睡着,多亏小三娘唤醒。”
尉迟迥强打精神 ,看着孙女尉迟炽繁微微一笑:“人老了,就容易打瞌睡,这躺...椅着实舒服,摇着摇着就睡着了。”
“外祖身体健朗,定然能够长命百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哎呀,这几句话,莫非又是你那夫君从西域番商口中听来的?”
顽心泛起,尉迟迥促狭的笑着,他的孙女婿宇文温,行事有些古古怪怪,有什么奇思 妙想,都说是从西域番商那里所得。
“外祖见笑了,番商哪里能说出这些话来?”
尉迟炽繁也笑起来,将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