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看看西阳王的为人处世如何。
“西阳王行事与他人略有不同,杞王生怕这匹烈马闯祸,所以套了个笼头,李长史便是那笼头。”
刘焯笑道,多年打交道下来,他大概摸出宇文温的一些脾气,这位极有主见,认准的事情基本上谁也拉不住,不过好歹是个讲道理的人,只是有时候那道理有些让人哭笑不得。
刘炫闻言有些诧异:“哭笑不得?不知西阳王学的是哪家学说?”
“西阳王自述不擅文学,却非粗鄙武人,平日里的言谈倒也有些文风,或许看过什么杂学书籍,所以想法也有些古怪。”
刘焯捻着胡须说着,思 索片刻后补充道:“不过西阳王身边倒颇有几位文学之士,方才席间的求学社社长章华章仲宗,他的文采确实不错。”
“还有王府司录张轲张子居,出身南朝官宦之家,学问也不错,其姊张氏,便是如今梁国张太后。”
“原来张司录是梁国国戚?为何会在周国做西阳王府佐官?”
面对刘炫的问题,刘焯无法给出确切回答,因为真的不太清楚其中缘由,不过他知道自己的学生当中,那位叫做萧瑀的年轻人是梁国郡王,为如今梁国国君之弟。
大概作为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