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课,昨晚他俩通宵在讲堂外排队,还差点排不上好位置。
因为有人已经从昨日下午起就在堂外守着了。
刘文静、刘文起兄弟身后不远处,眼圈暗的宇文理和萧瑀、孔颖达坐在一起,三人昨晚来迟了一些,前排的好位置是轮不上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此次二刘说《尚书》,为体现州学一贯以来秉持的公平原则,入场顺序只能靠排队,也不许他人替代排队,所以来得晚的人只能排在后面。
宇文理不稀罕靠着自家权势插队,所以来晚了只能认命,不过讲堂的设计不错,听众席位是呈阶梯状由前往后渐渐升高,坐在后排的人也能清楚听到讲学之人所说内容,亦能看见其样貌。
宇文理的文学水平要比同学萧瑀差些,听着听着就有些听不懂了,而萧瑀的水平又比孔颖达差一些,听到后面也有些听不懂。
与这两位一脸困惑的表情不同,孔颖达的表情是若有所思 。
如果以阶段来划分,宇文理是处于半懂不懂,但问题太多不知从何问起的初级阶段,而萧瑀是处于半懂不懂但能问出几个重点问题的中级阶段,那么孔颖达就是在纠结,纠结自己的不同看法是对是错的高级阶段。
当然还有第四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