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死了,所以心也已经死了。
直到杨济遇见了“重生”的宇文温。
“你慢慢听寡人分析。”宇文温在一旁说着,一脸严肃的样子,如同大战来临之际,正在琢磨敌情的军师,“谈《尚书》,寡人不行,说到吵架,你不行。”
“作为吵架高手,寡人有必要告诉你一些吵架的经验...”
“刘光伯何许人?寒窗苦读十余载,看过无数经典,辩倒过无数大儒,他和刘士元自从学成以来未逢敌手。”
“这样的一个大儒,笃定古文《尚书》是祖本,如果有人跳出来质疑,你觉得他是什么心理?”
“蔑视,不以为然,嗤之以鼻,反正就是轻敌,这样,你的机会就来了,在一开始,就要给他下套!”
“圈套不能太肤浅,免得被人家一句话赶下台,但又不能太高深,免得对方高看你结果来个全力以赴。”
“此次辩论,不玩白马非马的诡辩术,就是要用正经的辩论技巧来搞事,就是要给他下套,就是要来个当众打脸!让他下不来台,情绪激动之下,说得越多,错得越多!”
“把水搅浑,不要在他擅长的领域纠缠,就拿书籍的传抄说事,往死里怼他!这年头流传下来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