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炽繁也开始紧张起来:“快,棘郎快喝,你阿耶打起手来可疼了。”
咕咕咕几声过后,棘郎苦着脸把凉茶喝完,然后不停咂舌:这凉茶实在是太苦了。
刚把碗放好,宇文温便出现在门口,见着阿耶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棘郎如同老鼠见到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阿耶方才进后院的时候,好像有人在哭?”
“啊…是小家伙在哭吧…呵呵。”尉迟炽繁赶紧打圆场,宇文温飙的时候打起儿子屁股来,可是真敢用力的,她做阿娘可心痛得紧。
“小家伙?我刚才一路上没听见别处有谁在哭。”
宇文温走进房内,在妻儿身边坐下,看着那空空的碗十分满意:“棘郎喝完凉茶了?”
“阿耶,孩儿喝完了。”
“嗯,不错,凉茶苦不苦?”
棘郎闻言想说“不苦”,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坦白:“苦,这凉茶真的好苦。”
“确实很苦,阿耶一开始也喝不下。”
“真的吗?”
“真的,不过良药苦口利于病,棘郎要记着这句话。”
“嗯。”棘郎点点头,阿耶也觉得凉茶苦,那么他就觉得心里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