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弄死陈昌,他的帝位就得让出来,然后要么动政变,要么死全家;而陈顼不夺侄子之位,那么迟早要被杀全家,政治斗争就是这么残酷。
周国自家也是一堆破事。真要吵起来一时半会还难分高下,但宇文温就是欺负陈彦少不经事,特地拿陈家堂兄弟、兄弟之间的破事来拿捏。
死死咬着“陈蒨命人杀害陈昌,害陈武帝绝嗣”、“陈顼夺侄子帝位,实为乱臣贼子。”
陈彦被刺激得方寸大乱,根本无暇痛斥‘北虏暴行’,如同泄了气的鱼鳔,只能用苍白的语言诸如“你胡说”等来反驳。
“永嘉王!南朝河山于二十八年前便已为乱臣贼子窃取,对不对!”
“陈昌陈昌,陈国昌盛,既然陈昌死于非命,那陈国何以昌盛!所以陈国灭亡,实属天意!”
“你…你…”
在这么多人面前,陈彦被宇文温的诡辩弄得无言以对,看看一旁的降官,似乎个个都理直气壮起来,一想到无耻小人们张狂,他只觉胸口闷,随即两眼一黑昏倒在地。
舌战尚在热身阶段,战五渣便战败退场,宇文温大手一挥:“来人,把永嘉王扶下去好生调养!”
环顾阶下降官,宇文温开始做‘结案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