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所以冯家军们只能步行西撤,连带着吸引周军跟来。
作为诱饵,就要有牺牲的觉悟,但是这牺牲实在是太大了,死的都是冯冼氏的部曲,冯暄的心都在滴血。
但要做一个合格的诱饵,也只有他们冯冼氏或者陈氏的部曲才能做到,换做别的领,不要说五百步距离,撤不到一百步就要崩盘。
想到这里,冯暄再望向东面,周军的步兵同样紧紧跟着,而北面旌旗招展,似乎是周军另一拨主力在往这边靠近。
嗖的一声,那名周将又射出一箭,部曲们奋力围住冯暄,结果那箭却奔着一旁的旗帜而去,将顶端色彩艳丽的雉毛射落。
冯暄看着光秃秃的旗杆顶,气得睚眦俱裂:“呜啊!待得捉到你,我一定要与你单挑!!”
“三郎君,那厮在向我们挥刀!”
“啰嗦,眼睛睁大些,提防外围有人偷袭!”
周法明冷笑着,指挥部下继续“赶老鼠”,要不是事前有安排,尤其那个疑似冯家主将不许杀,他老早就把这群土鸡瓦狗给打崩了。
周法明自家的部曲骑战本事可不差,又有行军总管调拨的骑兵帮忙,就算敌军人数翻上一倍,他都不放在眼里。
自从进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