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战象距离己方不到四百步距离,崔达拏有些紧张,他听说战象一旦狂,跑起来谁都拦不住,不过再看着面前黑压压一片列阵完毕的士兵,他的心又定下来。
那么多人挡在前面,有什么好怕的。
“那么多人挡在前面,有什么好怕的,对吧崔长史?”
“啊,下官未有如此想法。”
崔达拏干笑着,愈不想和宇文温交谈,他实在想不通杞王是如何养出这种混蛋儿子,嘴巴毒、脸皮厚、歪理一套一套的,说又说不过,打...也打不过。
“战场之上,什么都有可能生,战前就要把一切变数都考虑到,这根本不现实。”宇文温侃侃而谈,崔达拏只觉得对方话里有话定然有陷阱,所以没有搭话。
虽然战象往己方大阵狂奔,是战前没有料到的事情,但这个突然出现的变数,让宇文温兴致很高,所以话也多了起来:
“沙场之上战机稍纵即逝,如何随机应变,古来名将多有心得,岳武穆说得好,‘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崔达拏闻言有些纳闷,他虽然不敢说精通兵法,但历史上的兵家名将多有耳闻,所以听不懂宇文温方才所说的一个人名:“大王,不知越五牧是何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