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声、吼叫声此起彼伏,俚僚兵们用血肉之躯堪堪挡下身负重伤的战象,地上一片血肉模糊,整个军阵已经乱了大半。
幸存的几头战象调转方向往南边无人之处逃跑,而周军骑兵已经趁机调整好阵型,在合适的距离上疾驰加,向着已经出现许多破口的俚僚兵军阵动冲锋。
行军总管慕容三藏亲自领军踏阵,手中马槊舞动如飞,挡路之人俱被刺于马前,周军骑兵在他的带领下接连斜插进敌军阵型,如同一把锋利的杀猪刀,一刀刀将肥猪身上的肉切下来。
俚僚兵们即将崩溃,眼见着军心大乱,中军处一些俚帅、洞主想要借故离开,冼夫人手持御赐节仗,命令部曲持刀督战:“老身所在之处,有敢逾越者,以临阵脱逃论处!”
年逾花甲的冼夫人,喊起话来中气十足,让众人的小心思 不敢付诸实际行动。
她手中所持节仗为陈国天子所赐,虽然只是“持使节”的荣誉,并无“都督某州诸军事”的实权,但冼夫人手持使节伫立在土丘上最显眼的地方,让所有人见了肃然起敬。
“胜负未分,何以惧怕如此!我辈世居岭南,不能保境安民,即便苟且偷生,又有何面目见乡亲父老!”
“战象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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