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朝廷的威严一靠官军二靠...嗨,寡人自有分寸。”
王頍觉得心好累,刚才他一开始真的以为宇文温是酒疯,结果折腾了一会,现这位根本就没醉到神 志不清的地步,仔细一琢磨觉得宇文温又在演戏故意误导外人。
整日里装,你都觉得不累啊!
虽然王頍心中有了判断,但该装傻还是得装傻,他可不会傻兮兮的说破以免适得其反,所以直接用“酒后失言,举止轻佻”来做总结,遂了宇文温的心愿。
日后朝廷看了记录,恐怕某些人就如西阳王所愿,真的认为他难成大器。
“言归正传,岭南尤其交广地区,距离中原实在太远了,气候又炎热潮湿,历代朝廷即便将其纳入管辖,但实际上有些力不从心。”
宇文温的酒劲总算散去,不过话还是很多。
“最多能有效控制东、西衡州还有广州,其他各州郡,多是委任当地酋帅、洞主为地方官,也就是名义上要这些人顺从,实际上州郡事务还是当地领说了算”
“所以,这些领其实对哪个朝廷来管他们都没什么意见,最在意的,是新朝廷会不会损坏他们的利益。”
“你在条陈里也说了,岭南俚僚酋帅、洞主,世代各据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