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成日里研究玄之又玄的谶语,试图从中找到天命所归,他好做从龙元从。”
“天命?争天下靠的是兵精粮足,要那玄之又玄的天命有何用?”宇文十五不由得激动起来,他受宇文温的影响,对这种天命之说很反感。
“开荒种田,聚集人口,操练兵马,打造兵器,大王用了九年时间,才攒下些本钱,若是成日里研究玄学,莫非临战时靠焚香祷告,祈求上天派出天兵天将退敌?”
宇文十五的质疑,郝吴伯其实十分赞同,他和许邵向来厌恶清谈,虽然立志有一番作为,却也不想做那种只会清谈不会处理实务的清流,更别说研究玄学、谶语。
“谶语当然不足为信,光靠一个金刀之谶就想逐鹿天下,简直可笑之极。”郝吴伯将吴明汇总的口供放好,“但是别有用心之人,却能以此蛊惑群众,祸害地方。”
“就像一碗好好的白粥,却被人投了颗老鼠屎,粥其实没坏,可却能让人恶心。”
说到这里,郝吴伯严肃起来:“宇文司马,此事不可大意,这个邑义后边的幕后主使所图甚大,但老巢却不知在何方,别处我们管不着,但一定要确保黄州总管府境内,不能让其派来的人立足!”
宇文十五闻言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