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上来说,这一年来和出家没什么区别。
还好,做姊姊尉迟炽繁不停往家里送书,加上宇文维城的来信,让尉迟明月打发了不少时间,如今总算是要熬到头了。
尉迟炽繁关心的问道:“母亲,宫里有消息了么?”
“宫里正在算良辰吉日,到时候我们再从中选几个日子,转回去让宫里最后定下来就行了。”
“哎呀,也不知道是何时,若是不太久,那女儿便多住几日。”说到这里,尉迟炽繁看向妹妹:“到那一日,等母亲为四娘梳妆,我也来帮忙。”
听着母亲和姊姊议论自己的婚事,尉迟明月没有去年那么羞涩,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有赖于去年姊姊给她的那本书名不可说的“秘籍”,她大概知道什么是男女之事。
也就是大概,毕竟这种事太那什么,她可没脸向母亲“提问”。
正恍惚间,宇文维城的小脑袋凑了上来:“姑母。”
“嗯?棘郎有何疑问。”
“姑母的名字,我知道是怎么来的。”
“哟,棘郎是瞎猜的吧?”
尉迟明月和小外甥的关系不错,毕竟当年在安陆时,她和父母就住在宇文温一家隔壁,尉迟明月每天都跑到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