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号召群臣起事。
发生这种事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宇文亮不觉得今年很危险,他为了避免刺激尉迟惇。没有贸然派人暗中与天子联系,而天子似乎很沉得住气,同样没有派人私下里联系他。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持脆弱的平衡,宇文亮只希望这个平衡能够多维持几年,到时候,宗室的力量会更强,守住江山的希望会更大。
但这不代表宇文亮不做提防,他所在关中的东面,是并州总管尉迟勤的河东,西面是益州总管席毗罗的蜀地,一旦尉迟家动手,东西夹击是必然。
蜀道难,所以西边益州席毗罗的威胁相对较轻,而东边并州尉迟勤的威胁最大,晋阳方面的动向,是宇文亮一直在关注的问题,即便是现在也不敢掉以轻心。
他在并州安排有细作,随时通报对方的异状,知道因为秋天临近,并州军在“防秋”,这是正常的调集军队,可一旦这些军队突然南下,那就不得了了。
大规模兵马调动,肯定瞒不过细作的眼睛,然而晋阳到黄河边的蒲坂有八百余里,过了黄河后到长安又有二百余里,全程逾千里的距离,细作能够及时把消息传回来么?
不能。
尉迟勤真要动手,可以封锁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