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留在邺城,其中就包括他的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
席毗罗的次子已经在数年前于邺城遇刺身亡,现在他就剩下唯一的儿子延续香火,所以尉迟家算是拿捏到他的软肋,可是一旦宇文亮在关中、山南站稳脚跟,席毗罗靠着孤悬在外的益州,未必能撑多久。
实在不行可以投降,但是儿子就保不住了,虽然席毗罗还有个弟弟席叉罗,但他依旧希望自己父子俩能够平平安安。
所以问题在于,一旦尉迟、宇文两家决裂,要尽快把关中宇文亮击败,一边益州和邺城方面保持联系,而正是基于这种考虑,席毗罗就任益州总管之后一直不敢松懈,兵马随时做好准备,就等邺城方面一声令下便向东进军。
亦或是派兵顺流而下,支援正在江南荆州(陈国荆州)驻扎的行军元帅崔弘度进攻江陵,进而策应洛州、豫州军进攻山南,两种方案他都做好了准备,就等着邺城方面的密使抵达。
想到这里,席毗罗见天色已晚,便骑上马打道回府,刚到府邸大门,管家迎了上来,听其耳语几句后,席毗罗顾不得更衣便转入书房。
书房内有一人,面色疲惫不堪,似乎是刚结束一场长途跋涉,他见着席毗罗到来,双手奉上一封信:“总管,卑职奉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