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宇文乾铿觉得为防万一,刘居士必须有个缘由,答应见面可实际上无法见面。
“陛下所言甚是,微臣那就...那就行个苦肉计!”
刘居士决定在一会出去见客时,‘不小心撞到廊柱’导致血流满面并且头晕,那就可以名正言顺卧榻休息,然后将见面之事推到明日,而明日一早,他们就骑马离开溜之大吉。
三人在房中计议已定,正要依此布置,却听院子里脚步声起,有人走了进来,刘居士和宇文化及面色一变,刚要帮助宇文乾铿爬窗,却听得驿丞在外说道:
“杨郎君,令尊如今已在驿站,卑职特来通传。”
“啊?啊...马上就来...”刘居士回答者,心中慌乱不已,若不是胆子还算大,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如果说表亲见面可以借故推脱,那么父亲要见儿子,儿子就是断手断脚都得爬到父亲面前,冒认为‘杨玄感’的刘居士,此时已经面白如纸,而另外两个也好不到哪里去。
杨素作为降臣,身上有水洗不去的污点,认得刘居士和宇文化及,甚至还见过天子当面请罪,所以极有可能认出草草化妆的他们。
如今抓了他们必然识破身份,只要带去邺城交给丞相尉迟惇,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