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陆陆续续又碰到几个同病相怜的寨主。
捕奴队的气焰十分嚣张,祸害了大别山南麓的寨子不说,还把手伸到了北麓,他们想请官府主持公道,但官府对这种事避之不及,因为山里的事,他们懒得管。
地方官满脑子想的是劝课农桑,哪里会理田谦诚这些连官话都不会说的‘刁民’,所以田谦诚等人只能自己想办法。
他们想过聚集一些山寨的力量,抱团取暖和捕奴队们抗衡,但对方有靠山,手中武器、铠甲精良,打起仗来田谦诚这边根本就不是对手。
接连几次败仗之后,又有几个寨子被摧毁,田谦诚等人的难兄难弟又多了几个,大家只能躲到山外,等着哪天老天开眼,让独脚铜人遭报应。
捕奴队们的后台,就是黄州西阳城的独脚铜人,据说此人从离开娘胎时起就从没做过好事,是天下一等一的大恶人,奈何地位高,加上占着山南黄州做地盘,不是田谦诚这类人能动得了的。
原以为报仇无望,没想到独脚铜人的现世报很快就来了,大队官军直接过来,说要攻打独脚铜人。
领兵的将军,是和大家渊源颇深的田兴寿,其父田龙琰,当年的名气大家都知道,所以有这么一位自己人来做主,田谦诚等几